我低头咬她脚心,牙齿啃得丝袜破了个洞,疼得她尖叫,可下面却湿得更厉害,水声哗哗响,顺着丝袜流到地板上,湿了一大片。
雖是同一件道裝,同一個人兒,但今天的秦夢芸容色嬌媚、肌理晶瑩,不像昨日的矜持,冰肌雪膚更是微帶紅暈,眉宇之間頗有嬌羞之態,雖說看起來好似身上負創,容色之間卻是滿足多於忍疼,加上看到巴人岳身影微現,避在簾後鬼頭鬼腦的不敢出來,呂家玲可也是過來人,有什麼不懂?放下了心的她輕輕吁了一口氣,看秦夢芸一幅羞的不肯見人的模樣,她忍不住輕偎著秦夢芸香肩,拍手嬌聲笑道,哎呀!我知道了,夢芸小姐是破了身子。
在艾德琳弯腰拿餐具的时候,柏莎一把将手中的锅铲的手柄插进了艾德琳的小穴,艾德琳惊呼一声扶住桌沿,空虚的身体得到些许满足,艾德琳妩媚的叫出声来,她转身一把推到了柏莎,将那根早就竖立起来的阴茎插进自己的乳孔肉穴。
而秦夢芸呢?承受了男人火熱的精液,在一陣美妙的抽搐之後,她也感覺到有什麼東西從身子裡衝了出來,緊接著是一陣美妙的液體注入,舒服的讓她直打哆嗦,快樂的差點癱了下來,卻是不明所以。
屁股打的差不多了,痛感产生了边际效用,于是将尺子从尾骨向上滑动,在她雪白的后背上,用水贴纸印染上了涩气的图案
水源密洞被触碰,苏媚脑海里仅存的一丝理智也荡然无存,忘记了橱柜也忘记了公公,只想着填补那里的空虚。